是1111Eva

wb:是阿盈阿- (‼️注意有个短横线)还介绍啥啊 都在酒里了

【山河令/温周】酒

等更新太无聊了,只能自己产粮。

随便写写,逻辑时间线啥的就别追究了。我实在是上头了。

激情短打,好与不好多担待。

 

温客行一个人呆在屋里,无聊摇扇。在屋里坐了一会儿,站起身推门出去。漆黑月色中,远远见着阿湘和曹蔚宁在远处说话。他看见曹蔚宁就气不打一处来,没由来地厌烦。在心里默念了三遍“女大不中留”,然后想回屋呆着,眼不见心不烦,可到底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,“阿湘,过来!”

阿湘和曹蔚宁闻声回头,阿湘疾步跑过来,“哎?主人?我以为你们休息了。”曹蔚宁跟在后头走过来,他拱拱手,“温,温公子。”又瑟缩又胆怯的样子更是让温客行不喜欢。温客行厌烦道,“什么你们,谁们休息了?”阿湘探头往屋里瞧,“哦,周絮人呢?我以为你们休息了呀。”温客行一甩扇子,“他和那个韩英出去喝酒去了。”

阿湘不识时务,问了一句,“那主人怎么没一起?”温客行冷冷一眼扫过来,阿湘当即收声,垂手而立。曹蔚宁见他面色冷下来,下意识地上前一步,似乎是要护住阿湘,这个小动作倒是让温客行生出一分好感,温客行勉强解释了一句,“我不乐意去。”

 

其实是他们家阿絮不让他去。

 这让温客行很烦。韩英一出现就紧盯着阿絮一直看,每每想到这个情景,温客行都非常不爽。

阿湘“哦”了一声,“那,那主人你歇着吧。”

“你们俩干什么去?”温客行上下打量曹蔚宁,“你们俩刚刚在那边聊什么呢,连个灯笼也不提着?也不嫌黑。”

曹蔚宁道,“月下掌灯,最煞风景。”

温客行听他说话就更烦,脱口而出,“滚。”

 

曹蔚宁不想走,也不好留,呆在原地。阿湘也不知该说什么,也呆在原地。可巧此刻周子舒回来了,瞧这三人站在门口,“你们仨这是做什么呢?”阿湘摆摆手,“没什么没什么。”曹蔚宁又是拱拱手,算是打了招呼。温客行瞥了周子舒一眼,他面上带着点点绯红,呼吸之间也带了三分的酒气。温客行没说话,转身进了屋,“咣”一声将门关上。

周子舒不知所措,看了阿湘一眼,“他发什么疯呢?”

阿湘疯狂摇头,指了指曹蔚宁,“可能是因为烦他。”

“倒也不至于吧。”曹蔚宁无奈。

 

周子舒推门进去,道,“摔门做什么?若不想叫人进来,闩好门才是。”温客行瞧他一眼,“周首领今日这顿酒,喝得可恣意啊?”周子舒坐下,“莫不是因着我出去喝酒,你才发这一顿邪火?”温客行甩开折扇抵在他的下巴,细细看着他的眼睛,“你和韩英聊什么了?”周子舒躲开他的扇子,“聊得多了,旧事旧人。”温客行也坐下,“你须得一字一句交代了。”周子舒一笑,“你这是审我。”温客行挑挑眉,“是了,本谷主便是审你。”

周子舒站起来,“那我可得是跪在面前,才有个受审的样子。”说罢佯装下拜,温客行抬手抄住他,“特准你坐着回话。”

“你二人究竟聊了什么,还得防着我知道?”温客行反复也不过就是这一个问题。

“不是说了么,旧事而已。故友相逢,还能聊什么?”周子舒说道。

“阿絮有心瞒我,我便不问了。”温客行以退为进,带着一丝哀怨说出这么一句。周子舒十分见不得他刻意装作受了欺负的样子,好似自己真的欺负他了。

 

正要开口解释,只觉得周身疼痛起来。许是因为饮酒又着了风,今天的疼痛来得早了些,还未到子夜,就开始不舒服。整个人仿佛被细密的针狠狠扎着,四肢百骸没有一处可免于苦楚。勉强忍住,可疼痛总还是爬上眉头。他微微蹙眉,温客行察觉到不对,又想着未到子夜,该不是旧伤发作,只当他也装起可怜,便笑道,“好了,是我小心眼儿,我不追问了。”周子舒含含糊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当做回应。温客行瞧他头上冒出一丝汗,当即便就知道果然不好,俯身问道,“可是旧伤发作了?”周子舒不知道为什么,温客行的话好像有魔力,他在他身边如此关切的一句话,飘忽入耳,似乎疼痛都减轻了三分。然后温客行便要绕至他身后,为他过些真气。

周子舒抬手拉住他的手。如此主动的亲密动作倒是让温客行有些奇怪,“怎么了?”他问道。

“你别到我身后,你让我瞧着你。”周子舒勉力说道。

温客行“嗯”了一声,扶着他坐到床边,一手握着他的手,另一只手抵在他身前,为他过些真气。好一会儿,才勉强止住疼。


周子舒没什么气力,干脆就躺下。温客行也觉得有些疲累,便就靠着他躺下,加上周子舒身上飘着淡淡的酒气,如此贴身呆着,温客行觉得自己也快醉了。

“要睡了么?”倒是周子舒先开了口。

“等你睡了我再睡,免得你的伤再发作起来。”温客行回了一句。

“你待我真是十成十的好。”周子舒轻轻一笑。

温客行手指一抬,远远就熄了屋内的蜡烛。唯余月光照下来,透过窗,温客行瞥了一眼,“今日是初七吧?好一轮初弦月。”

周子舒闭着眼睛,笑着吟咏一句,“下弦不似初弦好,”他顿了顿,改了词中句子,继续道,“温郎未老,何事伤心早?”

温客行闻言,似乎被一句“何事伤心早”戳中了心思,心中黯然,听他一声“温郎”又免不得有情动,手底下也不老实起来,可又想着阿絮身上如此不适,便又勉强将心思按下,随口应和一句,“素壁斜辉,竹影横窗扫。空房悄,乌啼欲晓,又下西楼了。今日你去饮酒,我独守空房,便是此等心情。”

周子舒侧过身,将手枕在头下,睁眼瞧他,“怎的如此幽怨呀,倒真是我千错万错了。”

温客行也觉得自己过于怨妇了,含笑看着他,“知错就好,饶了你此一遭了。”

 

周子舒与他面对面躺着,心中当然也是情动,便伸出手拉住他的手。他极少如此主动,温客行却脱口问道,“是又不舒服了?”周子舒笑笑,声音很轻又坚定,“我平素里甚少见过真心,所以难以分辨。”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。温客行倒是不觉得什么,他摩挲着周子舒的手指,感受常年练武之下,手掌的薄茧。也想起正是这一双手,为他自己钉下七根直取性命的钉子。温客行回道,“我是真心的,你知道便好。”

 

“我很多事情,怕你知道。我今日与韩英喝酒,我不想你去。是因着,旧人旧事,时时刻刻提点着我,告诉我,我曾是个杀人无数的恶人。我不想让你知道。”一字一句,带着酒气,从耳间到心尖,让温客行说不出何等百感交集。

周子舒不想让温客行回应似的,继续道,“我这一双手,沾满鲜血。这些肮脏旧事,我很怕你知道。”说完,他想要从温客行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来。温客行只是更握住他的手,“休要动。”他吐出这三个字。

“我时而想着,你是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,才待我很好。我见你待我好,便不想瞒你,我又怕告诉了你,你便不再待我好了。”许是借着酒劲,周子舒竟讲出如此一番小女儿情态的话。

温客行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你明日酒醒了,要万般后悔了。”

周子舒也是一笑,温客行挪了挪身子,靠近他,“你是怎样的人,都没关系。什么腥风血雨,什么刀剑江湖,都与我爱重你没关系。你是怎样的人,我便爱重怎样的人。”

周子舒也回了一句,“你还没醉,就此等掏心掏肺,明日醒了,只怕也要后悔。”

温客行表明心意似的,“我心中这般想的,有什么可后悔说出来。”

周子舒还是笑,温客行干脆表白了心迹,“你今日与人饮酒去,我也不是见疑于你,只是我一会儿不见你,便十分想你。”

月光斑驳,洒在人脸上,更衬得周子舒容貌极好,他还是笑笑,“那我倒是和你不太一样,你是见不着我,便十分想我。”周子舒吸了一口气,深深看了温客行一眼,“我是见着了你,还十分想你。”

温客行哪里受得如此撩拨,便道,“情这一字,说得再深却也没什么趣儿了,不如——我做给你看。”

“混蛋。”周子舒最后吐出这两个字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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